更新时间:2011-02-14 15:30:10
江德斌是个帅哥,今年三十岁,很巧与我及我朋友“小卞”同龄,小时候他跟我关系很铁,后来走了不同的路,接触少了,也就渐渐疏远了。去年春节我回老家,有幸几个人聚到我们那个革命老区的小穷县城的一个小茶馆聊天。在事业上面实在没什么共同话题,于是我们只有谈家庭和女人了。 江德斌结过一次婚,后来离婚了,因为性病。我说要把他的故事写出来,他说不介意。江德斌在十九岁第一次作爱的时候就得了性病,那之前他还是个处男。以后十年里他依次又得了五次性病,所以我习惯把他的病称为“处男的性病”。 第一次 江德斌十一年前高考落榜,于是就去当了兵。他是个小帅哥,高中的校花就是他的女朋友,很多女同学当他是偶像,很多男同学当他是眼中钉。他当兵以后被分到了北京某部炮兵连,混的还不错。他说他被老兵打过,并为老兵洗了一年的衣服。 刚去北京3个月,校花就去看他的偶像了。那时正是秋天,好象是在香山,江德斌打了他自加入炮兵连以来的也是他有生以来的第一炮,目标命中校花。校花倒下了,但是没有流血。江德斌有些不悦,后来校花走了,一个星期后,江德斌尿道流脓,他很紧张又不敢跟别人说,每天神色慌张无法正常训练,每天夜里要上厕所两次,闹的别的战士没法睡觉,一天换一条内裤卷纸用的特别多。坚持了一个月,终于有一次,在厕所,班长发现了他那里红肿得跟洋葱砣一样。江德斌当场就哭了下来,那个委屈的劲啊,啧啧啧!部队带他到北京天坛医院,诊断——非淋。医生说如果再迟来一个星期就可能发生病变发展为“阴~~茎癌”。住院三天,回部队疗养十天,渐渐康复。这是江德斌第一次看病不要自己掏钱。领导叫他老实交代到底是不是嫖娼的,江德斌一口咬定不是的,并说出了与校花之间的恋情。经调查,属实!经研究决定,给江德斌“记大过”一次,罪名:隐瞒疫情,对组织上不信任,差点导致全军感染性病。 后来江德斌问校花是不是有非淋,校花说:你当兵走了以后,我陪吴大志睡过几次午觉,是他传给我的。 江德斌没有怪罪校花,因为他是个军人。 校花的名字叫“庄碧”。吴大志是跟我一起看黄色录象的痞子,高中没上到底就被开除了。校花,也就是庄碧,复读考上了南京大学,其实我是知道的,吴大志一直就没有离开过庄碧,他也跟着去了南大,所不同的是:庄碧去南大是读书的,吴大志去南大是搞校花的。今天不谈这两个人。 第二次 江德斌退伍回到家乡后没工作,天天瞎玩。我们那个小城刚搞了一家溜冰场,很时尚的一个娱乐场所。江德斌在部队的时候也出去玩过,而且这冰溜的还不错,因为去过北京,所以浑身散发出首都人民的文化气质。倒溜、正溜、跳跃、旋转以及各种高难度的动作造型,江德斌在冰场上都挥洒自如,用他的话来说溜冰就跟同房,他说他所有动作灵感都来源于床上,他说他以前在部队溜冰的时候从来没有这种灵感。他曾非常严肃地对我说:“我退伍之后才知道‘人的一生有三分之二的时间是在床上度过的’这话一点不假。” 我无语。 江德斌这人虽然书没读好,但他不说慌,他说三分之二就一定是三分之二,只要有女人,他的生命就在床上度过。他在溜冰场认识了一个饭店的女服务员,时间不长他就把人家给睡了。之后大概睡了半个月,又把人家给甩了,因为他总想着校花庄碧,可是庄碧去了南大,他也曾满怀激情地给庄碧写过几封信,其中还有血书,庄碧也回过几封,可是最终还是不了了之。江德斌百思不得其解,为什么庄碧喜欢一个曾经把性病传给他的同学——吴大志,而他自己作为被传染者,却失去了爱情的关怀。后来他也弄明白了,其实大家都是被传染者,但是这世上到底是谁第一个得了性病呢?他问过我,我也不清楚。 江德斌把饭店服务员甩了之后,不久,下身就有了“蚁行感”与“灼热感”,换下来的内裤散发阵阵恶臭,他很紧张,心想可不能再象在部队的那次了,毕竟那砣洋葱曾经带给他多少噩梦。他到医院一查——支原体、衣原体统统被感染。这次江德斌没有延误治疗时间,立刻、马上就听取了医生的意见,打了7天的吊针。痊愈。医药费总计:2530元整(不开票)。 江德斌没有怪罪服务员,因为他只是个客人。 几年后江德斌才知道,其实那次的病只要50块钱到药店买点抗生素吃吃就会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