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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年相思 不堪回首

更新时间:2010-09-25 00:29:58

  口述者:何谷 24岁 女 中学教师

  念高一那年,吵了半辈子的父母终于离婚,我从此跟着终日郁郁寡欢的母亲。也许是长久生活在压抑的环境里,以致那时的我也总是沉默、悲观,看周围的一切都觉得不顺眼。直到有一天,我的世界里突然出现了一抹亮色———

  (“一抹亮色”是何谷的原话,之前她始终用轻松而标准的上海话叙述着,可是说到这句话时,何谷突然改变了语调,成了那种课堂上才有的字正腔圆的教师版普通话,而她的眼神,竟也跟着亮了起来。)

  远远看着就已经足够

  记得是高一下学期的某天,学校来了一批实习老师,分到我们班的就是岩。那年岩22岁,斯斯文文的,却与生俱来地拥有一种冷冷的幽默。以至于他来班上才没几天,每到下课时候,总有一大群男生女生牢牢将他包围。

  那时的我总是一个人坐在原地——一来我并不合群,二来我只想远远地看着岩,看着他的举手投足,心里就已经很高兴了。可是突然有一天,岩在不经意间就完完全全地打破了我的平静。

  那天班长照常发回经过老师批改的周记。翻开本子,我的心跳顿时就快了起来——我的本子上被批注了密密麻麻的红字。眼尖的同桌大叫了起来:“何谷,岩怎么给你写了这么多啊,才给我写了一行!”

  我下意识地面红耳赤起来,飞快地把本子收起来,竟捱到下课飞奔到操场一角才敢将本子打开。岩的笔迹跃然纸上:“何谷,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,可是,一个16岁女孩子的世界不应该是灰色的,生活可以很简单地快乐起来,只要你自己愿意!”

  我至今能够记得他写的每一句话,因为对于我来说,从来没有人用这种口吻对我说过这样的话。从那以后,我的目光始终紧紧追随着他,偶然捕捉到他的目光都会让我紧张得要命,可他却似乎没有任何反应,好像对谁都一样。

  可是只有我知道不一样,因为,我的周记越写越长,而岩给我的批注,也越来越长……

  (“后来我也时常想,事实上,岩那时就像从小到大无数其他实习老师一样。可我就是忘不了他,竟然还一路追随了7年。”何谷轻松地笑着,完全是一副“胜利者”的模样。)

  期待中的重逢让我沉默

  3个月后,岩和其他实习老师一样回到大学。不久班上一些同学决定一起去看他,我也破天荒地加入了他们。那天,岩兴高采烈地请我们在大学食堂吃大排面。

  大家都表现得很兴奋,只有我一声不吭,心里只是反复念叨着一个问题:岩,将来还会到我们学校来教书吗?

  当然,岩并没有被分配到我们学校。但是两年半以后,我却考上了岩的大学,并且是与他一样的专业。记得新生入学第一天,我独自跑去食堂吃大排面,我坐在那个曾经与岩一起吃大排面的座位上,吃着吃着,没来由地就笑了起来……

  但是,我直到第一学期快结束时才鼓起勇气给岩写了封信。在涂鸦了无数张信纸以后,我决定用一种不经意的口吻落笔。我说,希望他还记得曾经教过的一个学生,没有想到这么巧,我竟然成了他的师妹……

  两天后我就等来了岩的回信,他说近期刚好要来学校,到时候一定会来看我!读那封信的时候,我的心里突然又孳生出了一种希望,就如同那时读他在我的周记下批注的文字一样——我很高兴岩并没有把我再看作学生,而是当成了师妹。

  可是我完全没有想到,我苦苦期待的与岩重逢的那一刻,竟会与想象中的完全不同——岩还是那样斯文帅气,可是,他的手竟牵着另外一个女孩子的手!

  我们3人一起去食堂吃饭,岩一边张罗着饭菜一边热情地向我介绍他的女友。殷是我们学校的大四女生,其实岩是来看女朋友的,只不过捎带上了我这个小丫头而已。

  那顿饭吃得有一个世纪长,我又恢复了沉默。 更难受的人是我

  因为殷的关系,此后岩时不时地会“顺便”来看看我,对我说说系里某个教授的笑话、曾经有过的经典段子。每次单独与岩在一起的时候,我总会不知不觉地活泼调皮起来,可是只要殷一出现,我就又立刻恢复了安静。

  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,因为殷很快毕业并找到了工作,于是我便几乎再也见不到岩了。我开始给岩写信,就像以前交周记一样,什么都往信纸上倾泻,然后静静等待着岩的“批注”———我觉得只有以这样的方式,我才可以和岩更加无所顾忌地交流。

  于是整个大学阶段,我的大部分记忆就是在去取信或者给岩寄信的路上。

  大三那年圣诞,岩在信里告诉我,他们开始计划结婚了,他还说:“何谷,你也要给男生一个机会啊。”可是那几年里,我的确没有爱情发生,我总在信里故意嘲笑身边的男生有多幼稚。

  当知道他们要准备结婚的消息时,我终于还是“病”了。整整半年里我没有给岩写过一封信,当然更没有见到他。他曾经也打电话到寝室,我推说忙于实习忙于工作,便匆匆想要挂断;岩当然觉察到了我的“怪异”,便说定了婚期就给我寄喜帖。

  可是我始终没有等到那份喜帖,第二年圣诞,我终于忍不住写信去问他。信寄出的第二天我就接到了岩的电话,他说:“婚礼,早就没有了!”岩自嘲地苦笑,说老婆跟着更有本事的人跑了。

  挂断电话那刻,我发觉自己竟比听到他要结婚的消息时更难受。 她要回头,我要等待

  我毕业了,被分配到了岩所在的学校———这个并不难,我的成绩足以被分到更好的学校,只是我主动要求去岩的学校试讲,然后很容易地就通过了。

  我去试讲的那天,在教师办公室里岩面对着我足足呆了半分钟,我有些得意地笑他:岩,不要看到新人这么有压力嘛。

  就这样,我和岩终于成了同事。有天下午,岩对着我若有所思地说:“想想人生真奇妙,你怎么就从我的学生到我的师妹又变成我的同事呢?”我答非所问:“岩,我们认识7年了,这是一段最美妙的日子。”

  渐渐地,我和岩越走越近。我俩每天下班后会一起吃晚饭,然后一起找地方打游戏,或者召集一帮同事去茶坊打牌。岩说他要找回单身的乐趣,并且对我说,其实恋爱和结婚都是自找麻烦———这句话,足足让我郁闷了一个星期。

  就在我正苦苦思索着到底该如何走进岩的心里时,殷突然又出现了。就在上个周末,那天我与岩一起走出校门,正琢磨着该去哪里消遣时,我突然发觉岩变了脸色———殷就站在离校门不远处!

  我陡然紧张起来,却又不能再跟上前去,只好眼睁睁看着岩和殷离开了。那个晚上,岩没有任何消息。

  第二天中午,我忍不住打了个电话给岩。电话里岩的声音听起来很疲倦,他说,殷想回头。我立刻激动了起来,几乎是尖叫着骂他:“你傻啊,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,人家要来就来要走就走,男人有点志气好不好!”

  还不等岩回答我就把电话挂了,然后我后悔得要命———我怎么会这么冲动,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?

  这个周一来到办公室的时候,我头也不敢抬,始终装作很忙碌的样子。就这样捱了一天,没等到下班时间我就偷偷溜出了办公室。

  可是岩却紧随而至,直愣愣地问我:“我听留校的人说,你是自己要求来我们学校的?”对于这个问题我毫无防备,几乎是本能地反驳道:“没有!谁说的,乱讲。”岩有些奇怪地笑了笑,然后又用一种很严肃的语气对我说:“给我一星期的时间,让我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……”

  我不知这种等待会有什么结果,但是岩显然又点燃了我心里的期望。

  (“我是熬到抓狂才决定来做‘口述实录’的,这两天岩总是来去匆匆的,我……”何谷显然是个简单直白的女孩,一鼓作气说完这些话,脸早已不知不觉地红透。)

(实习编辑:陈兴娣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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